兩人待在一個對彼此而言都倍感溫馨的空間哩,說這這樣的諾言。
我,強顏歡笑。沒有一個人能夠讓自己的愛人與別人溫存,若真的能夠做到不在意、不傷心、不追究,那就不是真的愛。我不斷地想要在字裡行間藏入讓他內疚的心情,不斷地告訴每一個神明我的冀望,我多麼希望他能夠真的懂此時此刻玩笑的表情背後,流著沒人能看見的淚水。
兩人待在一個對彼此而言都倍感溫馨的空間哩,說這這樣的諾言。
我,強顏歡笑。沒有一個人能夠讓自己的愛人與別人溫存,若真的能夠做到不在意、不傷心、不追究,那就不是真的愛。我不斷地想要在字裡行間藏入讓他內疚的心情,不斷地告訴每一個神明我的冀望,我多麼希望他能夠真的懂此時此刻玩笑的表情背後,流著沒人能看見的淚水。
我坐在這台我再熟悉不過的電腦前,我曾在這裡面上千上萬的資料夾裡找到令人傷心的話語、心碎的事實。
事實是,即使我再不敢相信;即使我的心再風化成碎片,最終我還是放下了。一塊、一片、一角、一粒、一塵的收拾拼湊我們完整的愛情。
有時候,我會迷失。我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事情是什麼。
坐在這個黑色木製的電腦桌前,我霸佔了他生活了好幾年的個人空間。可以上下拉起的窗簾,一個流水潺潺的小魚缸,一台旋轉鍵壞掉的電風扇,一張看似甜蜜的雙人床。兩個人背對被地生活在一個舒適的空間裡,談著不被看好、不被允許、不能被知道、不會有未來的戀愛。兩本應該要認真研讀的考試書目,一隻等待著簡訊的亞太電話,我們的生活,就這樣平靜到一點漣漪都沒有得過著。這就是我期待了一整年能夠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
離開的那一天,我回頭看了三年來生活的地方。這一刻,我猶豫了。雖然只是猶豫了那麼零點零幾毫秒的時間,但時間好像是過了一千零九十五天一樣的漫長。
收拾完房間裡面每一個角落的東西,我整理出了兩袋黑色的巨型塑膠袋和三代透明小型垃圾袋,一個褐色的紙箱,一個白色的紙箱,兩大袋衣物,一個洗衣籃,還有兩袋要拿回家的雜物。就這樣放在我每一天睡覺的床上,等待著電話響起。震動的聲音透過每天都要倚靠的書桌木頭材質,傳到了我的指尖上,那是媽媽的電話。於是,一個後車箱、一個後座寬敞的空間就這樣把我四年來的回憶關上了車門。道別,聽著車門被甩上的聲音,我想起當初也是這台酒紅色的Ford汽車一路將出上大學的長子送往異地念書,當初的我家中的冀望。而現在,我只是一個一點也不特別的大學畢業生。
2012年2月10日,那是一個令人心碎的早晨。陰鬱的天,疾駛而過的車廂,我走進滑開的區間車車門,眼淚忍不住直直滴落。我在辦公室的位置上流淚,我在辦公大樓的頂樓望著天空痛哭,我在聽到媽媽的聲音時崩潰,我在,打給你懇求你的安慰時,泣不成聲。
我回家了,回到我最初最初的家鄉。那是一個寧靜的晚上,沒有風雨,但也沒有月亮。沒有以往的蟲鳴,但有你養在田邊黑色土狗的低鳴。沒有以往笑到流淚的話語,只有一首又一首如泣如訴的誦經。一遍又一遍、深沉而淒美。經過人群,我一個一個向長輩打招呼,強擠出的微笑、應付的問候、紅腫的雙眼,但我的心平靜如止水。
而我的確有幾次在我爸面前打過槍
通常是在吃早餐的時候
全裸著走到一樓,我們家假日早上的時候 一樓是會把鐵門打開,所以我跟外面街道只有隔著玻璃門
而愛暴露的我,喜歡讓我自己維持在完全勃起的狀態
(畢竟這是我搪塞我爸的理由,因為早上勃起太不舒服所以不想穿褲子)
所以我會偷偷在桌子下面用一隻手打槍,好保持勃起,然後一邊和爸爸吃早餐聊天
不過有天爸爸跟我說,他看到我吃早餐的時候都會「玩小弟」,我爸這個敘述讓我覺得很溫馨可愛
他問我會不會性慾太旺? 怎麼還不交個女朋友呢?
我完全不知道我在桌子下面打槍時,原來爸爸都清楚的看在眼裡
只是我不敢跟爸爸說,我這都是打給爸爸看的呀!
跟我做愛的Daddy總是喜歡吸舔我的全身
因為我的敏感帶又多又強
他總是喜歡用力地把我的乳頭吸得紅腫
或是用舌頭鑽進我的耳多裡
我可是會大聲地淫叫,而且也會敏感的掙扎起來
而Daddy總是喜歡用力地把我按在床上,盡情地享用我
我喜歡吃精液
我非常非常喜歡那個有點鹹、有點澀、有點腥的味道
我喜歡用舌頭玩弄在我嘴裡的精液
也喜歡(但幾乎沒有男人敢這樣做) 在我嘴裡滿是那男人的精液時,和他舌吻,讓我們都享受精液的味道
不知道Daddy喜不喜歡?
又一次從夢中醒來。是從夢中驚醒,還是進到了另一個夢?我分不清。一個自己變成九十歲高齡老嫗的惡夢。
這裡是哪裡?看不清的雙眼,眼油模糊了視野。混濁的耳蝸,像在水底聽著琴聲。發不了幾個音的喉嚨,那似乎是孫子的男子匆匆走過,對我硬擠出的問候不聞不問,雖然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我到底說了什麼。一滴水珠滑落皺紋的臉頰,只是眼油吧!我用僵硬的手掌擦拭。客廳,有一台電視和幾張沙發。不知何時,那只有三台的電視機,可以轉出許多從沒看過的節目。奇怪的是我明明還記得大門的方向不在這邊,但也許是我記錯了吧。客廳右邊是我的房間,少了一些我放置寶貝珍品的手工木櫃,床的旁邊,睡著褐色皮膚的小姐。她會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全都怪我不爭氣的雙腳。再往右邊走,是廚房。但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樣子我已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在我腦海記憶中,那個櫥櫃,一個不會冷的冰箱,還有一扇可以通到後院的門。但我上次想要走出去殺雞仔燉補湯為孫子補身子時,卻被阻止了。
遠遠看著天空,那片白的潔淨的無瑕的雲朵前面檔著一小片黑色的烏雲,他們的後方便是深邃的藍天。風就這樣順著吹來,紅綠燈不停的呼嘯而過。坐在這機車的後座,看著父親的背影,好溫暖。西邊的遠方,是慢慢漸層的黃昏。太陽,都是溺死在那邊的雲海裡的。不清楚太陽在垂死的時候,是否和我現在一樣痛楚。也許只要安慰自己一定會康復的,就和太陽知道他定會再清晨重生一樣,應該會好過一些。
坦然接受命運的安排,接受痛楚的折磨。我倒臥在床沿,等待父親的午睡甦醒。為什麼不出聲叫醒父親?我想我自己也不明白,但看到診所的開始時間是晚上的18:00時,我會為自己辯解,那是因為我知道就算吵醒父親,也必須要等待診所開業,所以選擇躺在床沿等待。等待,真是漫長。時不時被一陣一陣的腹痛搞的,我必須要呻吟才會感覺比較好。曾經看過侯文詠的小說,我知道麻醉最重要的工作在於找時機。人的淺能無限,即使沒有麻沸散,關羽一樣能夠忍住治療手臂的痛苦。我們的想法,就是最好的麻藥。我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當那股鎮痛從我的腹腔隨著神經的電網絡傳到了我的手指尖末稍,那股我必須要大聲的咒罵才能平息的痛忍過之後,所帶來的竟然是一個從未體驗過的平靜。我只好閉上眼睛,痛都過去了,我告訴自己的心靈,感覺好像釋放了一切那樣的解脫。這到底是什麼疾病?是因為吃太多治療皮膚大量黴菌感染的藥的副作用?中午日曬太久所導致的中暑?慢性腸胃炎?還是只是一次特別的感冒病毒流行?醫生也沒有給我很確切的答案,這可能跟方才他還在做劍道練習甫被我們父子打斷一時間手臂額頭上還流著汗珠的關係?吃了藥真的好了很多,病發時我連走下床的力氣都沒有,雖然可能單純只是沒有那個意願。生病時感覺好像什麼事情都懶得做。